的冷屁股。
“凌主任,你好,以后咱们相处愉快。”段飞礼貌地向凌风说道。
“段副院长,你不认识我了吗?咱们见过面的。”凌风握着段飞的手激动地道。
先前在场医生唯一没有质疑段飞的就是他,因为去年市里学术交流他是南华县医院的代表,亲眼目睹了段飞变态的针灸医术。
“你确定我认识你!我好像没什么印象?”段飞皱眉道。
“段副院长,你忘记了吗?去年市医院学术交流,我当时就坐在你后面啊。”凌风弱弱地提醒道。
“哦,我记起来了,你就是当初那个把肺癌早期说成肺炎的医生。”段飞拍了下额头,终于想起了凌风这个人。
“正是我,说来惭愧,我当时太急功近利,仅凭患者几个典型症状就妄下结论,那天我丢尽了脸。”凌风不好意思地道。
“凌主任,你当初就是太浮躁了,任何疑难杂症,往往都是从细节寻找病源,就拿那个肺癌早期的大叔来说,我是从他长期从事锯木场工作吸食大量的粉尘,才有把握判断他是肺癌的。”段飞侃侃而谈。
“段副院长,你教训的是,你的神奇针灸术打破了我的认知,特别是用针灸治疗脑瘤,缔造了一个医学奇迹。”凌风眼眸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