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岂会想不到?若是这样就能蒙混过去,乌重寨早就被外客夷为平地了。”
    “他们要怎么辨认我的身份?”
    “同心蛊。”她扬了扬自己的手腕,“你体内不曾种下同心蛊的子蛊,便不可能是我的丈夫。”
    白行蕴有片刻愣怔,而后不甚在意地展颜一笑:“略有耳闻。你为我种下不就行了?”
    “你是不是——”风符按住眉心,只觉一阵头疼,“你若吞下子蛊,恐怕马上就会毙命。”
    “怎么会?”他无辜道,“不是只有移情别恋的男子才会被蛊吞噬么?我对阿符忠心不二,它能奈我何?”
    她快被他气笑了,“你对我没有异心?白掌教出门一趟,是不是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他振衣拂袖,伸出一只手掌,微笑道:“那就来赌一把,不管怎样,阿符都不亏,不是吗?”
    现下暮色昏昏,北风充耳,天地皆被渲上一层暗而沉的苍黄之色,群鸦的哇哇讥贬与虫孽的窸窣讽笑更为这种稠密的冥暗增添几分混乱与聒噪。
    但白行蕴立于其间,纤尘不染,无论衣袍还是容貌都是一派光风霁月的焕然磊落。
    风符眯了眯眼。
    “好啊。”
    养在她瓷瓶的同心蛊子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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