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梧耷着眼皮:“要是进去了,萧放刀不得盘问我?”
水涟了然一笑:“原来是欺软怕硬。”
“啧,快去吧。”她搡他一把,抬步踏入那间满溢饭菜热香的屋子。
众人果然对苍梧的到访大感诧异。
她摘下斗笠,目光一扫,自觉走向那空位,见其上躺了只畜生也不在意,拎起解语放在自己大腿上,格外熟稔地揉了两把,可惜解语不喜她身上药味,还没在她怀里蹲热就溜去一边兀自舔毛了。
许垂露注意到苍梧头发稍乱,身上衣裳也有破损,像是刚与人交手过,但她不能确定,便仍以寻常口吻问道:“苍梧,你怎么来了?”
“来讨口饭吃。”
“你没去苍家年饭?”
苍梧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几道抓痕:“我就是刚从家宴回来的,你瞧这是能吃饭的样子么?”
“你们……”
“饭没吃两口就开始大声叫骂,吵得兴起,就把桌子掀了。”
许垂露目瞪口呆。
苍家世代行医,子弟性情应多耐心温和,依旁人所述,苍茗这位家主亦是端庄持重,怎么可能任由亲人互相打骂?连苍梧这种性子都受到殃及,究竟发生了什么值得他们不顾体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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