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似前朝那般爱考人作诗赋词……由此,这些诗集纵然再如何文采斐然,也终究难得世人青眼了啊。”
她这一番话下来,字字句句,竟全部精准踩在王秩的雷区,怄得他差点当场喷出一口血来,怒气也瞬间便没过了理智!
“哼!依林大小姐的意思,莫非是在鼓吹民间的那些‘诗赋无用论’么?”
王秩终于再也忍不住,冲动地开口驳斥道:“古有《诗三百》与《楚辞》冠绝百年,今也有孤鹜居士一般的大诗人留墨三十载不断,备受天下文人景仰——现在的科举偏重儒学,本就是顾此失彼——您又怎能如此偏颇于它?”
闻言,林漱容微微一愣,转头看向不知为何十分激动的王秩,神情中似是有些古怪。
她沉默了一会儿,倒也没有介意面前官员语气中的无礼,半晌才心平气和地答道:“这位大人所言有理,‘风骚’两部之中当然尽是流芳万世的名篇……但我方才所言,也同样不曾否认这些诗词歌赋的精彩,只是在拿事实说话罢了——”
“难道您认为,”林漱容负手于身后,眉眼之间隐含几分锋利,淡声问道,“专精诗赋者,会比熟读四书五经之人更会作文写章、更易在科考当中题名金榜?”
……就连王秩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