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者,怎会与林丞相是同一个人?我不相信!”
“信与不信,这都是事实。”
林漱容揉了揉额角,转头看向同样吃惊的郭学士,无可奈何地对他解释道:“家父自舞象之年起便开始作诗,一直自号为‘孤鹜居士’。但不知为何,即使平日未曾有过遮掩,也从没有人将他与这个名号联系起来……”
“而后,直至一举得中,金榜题名,世人皆以为状元合该研经读史、不修诗词,便更没人会相信家父就是孤鹜先生了。”
“那陛下曾召其入京却不得……”
“家父本就是丞相,如何能再入京?”林漱容好笑道,“陛下口谕初下时,他便立刻进宫解释,却不晓得其中出了什么差错,坊间居然出现了‘孤鹜先生潇洒肆意,宁愿归隐山林,也不欲入朝为官’的谣言……如此乌龙之事,陛下与家父都不好插手去管,只得任由其口口相传,故而才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同为民间谣言的受害者,明昙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心中大动,不免对岳父生出几分同病相怜之感。
唉,是有点惨哦,居然被迫精分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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