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试图解释:“你现在情况特殊,如果你愿意主动站出来解释,发个微博,或者接受记者采访……”
“特殊?”他笑了:“我是变了性,还是被穿了魂?”
赵时序一直了解老板不容置喙的脾气,却还是不忍心,想问一问。
得到的回答,是意料之中的——
“他们黑我的那些事,哪一件,是我做过的。今天我站出来一次,日后是不是次次都得站出来,澄清解释?我是一个歌手,只要我还没咽气,我就可以写歌唱歌,没人听又怎样,我自己唱给我自己听。傅湛今一直都是傅湛今,别人如何,干他何事。”
片刻的沉默,赵时序才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傅湛今沉声“嗯”了下,给予他百分之百的信任,没有过问。
傅湛今看到赵时序胳膊上的石膏:“你胳膊怎么了?”
赵时序镜头晃了晃,随口:“帮小姑娘挡了下,摔地上了。”
见屏幕那头的男人拿着软白的长毛巾给京巴擦干毛发。
赵时序语气温和,没了方才的试探:“你这次去云海镇还顺利?伯母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吗?”
半个月前,傅氏名下所有企业遭到重创,董事长三天两头被第三方介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