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薯片,闻意心生恶作剧。朝着沈温庭那边伸了伸手,“啊。”
沈温庭:“我不吃。”
沈温庭刚一张嘴,闻意便顺势地把薯片送了进去,顺便岔开了话题,“明天你不去吗?”
“晚上还有一个合作要谈,会晚一点到。”沈温庭咬下那片薯片,奇怪的味道在味蕾里面蔓延,让他忍不住眉头轻拧。对于明天的宴会,沈温庭抽不开身,不太放心闻意一个人提前去,嘱咐了一句,“在闻家,别闹腾。”
她从来都没有闹,都是闻家看她不爽。被沈温庭这么一说,闻意语气很冲地怼了回去,“他们不找我麻烦我就不闹。”
知道闻意委屈,沈温庭放下文件,轻叹一声,“生气了?”
闻意扭过头,嘴巴撅得老高,“没有!”
看着闻意这样,沈温庭还真的放不下心,“闻意。”
闻意十分不爽地道,“做什么?”
“不要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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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纪年的五十大寿,来了不少人。闻意中规中矩地按时到了,没有提前也没有太晚。
艾思言提前了半个小时到,等了一会才看见闻意,赶紧凑上前,“你总算来了,闻总刚才还找你呢。”
“他不是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