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了?”
沈肆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笑了笑,问:“哦?那请问季小姐自己知道自己孩子是谁的吗?”
季谣突然不说话了。
她盯着沈肆行,狠狠地看了两眼。
豆丁大小的眼泪“啪、啪”地从眼眶里往下掉。
季谣的眉目本来就是让人顾盼生辉的清纯。
几滴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整个眼眶都红了起来。
更加我见犹怜了。
“沈肆行,你太过分了。”说完,季谣转身就往挂号处走。
她站在队伍的最末尾,用手背擦干了眼泪,安静等待着排队。
沈肆行很少和人起争执,最多就是在学术方面和同学、同事争论几句。
最后都是以理服人作为结尾。
但是这件事,好像不是简单的以理服人就能解决的。
沈肆行自己也觉得刚才说的话不对。
他走到季谣身边。
正欲开口示好。
排在季谣队伍后面的老婆婆说:“嘿,小伙子别插队啊。”
沈肆行:“…… 阿姨,我没有插队,是我女朋友刚才的挂号单弄不见了,我现在又找到了。”
说完,还把挂号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