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抓上沈肆行的后背,沈肆行用力她也用力。
结束之后,季谣累得直喘,沈肆行背上也满是指甲抓过的红痕。
季谣缓了缓,自己走到浴室去清洗。
回到卧室,沈肆行靠在床头,已经穿好了墨色的家居服,面色冰冷,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
季谣躲闪着沈肆行的视线,在自己睡觉的那一边躺下,裹紧了被子。
沈肆行随即关了灯,两人在本来就不大的床上,还空出了一道鸿沟来。
背对着背,各怀心事。
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之下,又过了几天。
沈肆行白天的时候接了一个转院的病人,省医院转来的患儿。
上午一直在和省医院的主治医师进行电话沟通,忙到下午的时候手机没电关机了。
沈肆行也顾不上给手机充电,晚上十点半下班的时候才看见自己手机关机了。
换作以前,他肯定会先找个充电器充上电,回一下季谣的消息或者电话。
在一起的这半年,季谣已经潜移默化的把他改变了许多。
只是沈肆行现在才发现。
季谣已经很多天没有主动联系他了。
沈肆行拿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