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摇头,朝他笑:“不疼。”
疼痛当然没那么快消失,她之所以那么说,一是不想让他担心,二是因为,他来看她,已经让她很开心了,是那种足以把疼痛掩盖掉的开心。
林溪白扫视一圈,都没有见到自己为她准备的那只保温壶。
他眉心微微皱起。
如果不是考虑到他要爬楼不方便携带那家伙,他肯定不会把它交给别人的。
连悦看向林溪白,低声问:“崽崽,你怎么想起来这个办法了?”
“我——”
林溪白刚说出一个“我”字,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连悦内心焦灼,眉心拧起:“崽崽,你快藏床底下,不行不行,床底下好像也不安全。”
林溪白:“?”
连悦:“算了算了,你就站在这儿,不要动,我去外面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林溪白:“我跟你一起去。”
“崽崽——”连悦将尾音拖长,忍不住抿了下唇,“你是不是担心我啊?”
林溪白看了她一眼,声音却一如既往毫无波澜:“是。”
连悦:“!”
他竟然那么轻易就承认了,这不科学。
唔,也不是不科学,总之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