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搭这话,只道:“殿下日理万机,怕也没闲情跟臣妾聒噪,请您见谅,恕我开门见山了。”
“程夫人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殿下对夜光是怎么回事?”
赵仪瑄双眼里的笑意仿佛要溢出来似的:“这又何必问,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说了这句,他瞅着颜文语,不等她回答就说道:“怪不得当年你没有如愿,反而嫁给了程残阳。”
听了这句,颜文语的脸色变了变。
放在膝上的手几乎轻握起来,终于她淡淡说道:“我想今日的事,该不是夜光自愿的吧。”
赵仪瑄露出思忖的表情:“自愿与否有何要紧?本太子要收一个人,难道还得看她意愿?何况宋夜光是什么身份你自然又清楚,我肯不追究她的罪责,愿意替她揽罪留她在东宫,已经是格外宽恩了。”
颜文语眸色一沉:“倘若殿下不用强,我也自有法子为夜光开罪。”
赵仪瑄想了想,挑眉道:“哦,程夫人的法子,多半是叫豫王替她担吧?不过也是巧了,方才豫王也来过,他看见夜光在我的怀里,可是一声没响就走了。你觉着他肯为你担?”
颜文语听他直言不讳地说着,尤其是那句“在我怀里”的话,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