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便有所不同,皇帝的身份、以及他跟太子才“闹”过一场的经历,让他不能直接走上前去温声慰问。
毕竟他虽不需要有伤在身的太子对自己行礼,但也不能显得过于宠溺纵容。
隔着床边三四步远,皇帝站住了。
盛公公好不容易从皇帝身边挪到前面,他心虚地向帐内看了眼,却发现太子的床边,原先那搭在金钩上外面一层锦黄缎床帐竟是垂了下来,自然也挡住了床内风光。
盛公公的心从半天上慢慢降落,心里念了声“阿弥陀佛”!
赵仪瑄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衣裳拉了起来,按照规矩,他是得下地的,就算给人扶着,也得下地行礼。
而皇帝站的那个架势,仿佛也是特意地给他留出了床前的这一片空地、等他的行礼。
然而此时此刻,太子却是不能如此的。
这倒绝非是太子还在跟皇帝赌气,而是因为他的身体不便。
这个“不便”,并不是肩头的伤。
却是另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就如先前太子说的“早不来,晚不来”,皇帝真不愧是头号给他添堵的人,这次更是偏偏挑在他已经“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时候。
所以他绝对不能下地,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