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踵而至的是周沫的一顿拍打,夏行止嗷嗷叫的滚下床,T恤凌乱在身上可怜兮兮的歪坐着,本想抱怨几句,却被周沫红彤彤的脸吸引了过去。
他想,这就是小时候吃过的那种红果冰棍啊!
只是冰棍是冰的,眼前的可人却是温热的,一冷一热,却同样的解渴。
不,一万根大红果冰棍也比不上一个周沫,差距就在于一个量产,一个限量产。
要是一天一根大红果冰棍,夏行止终有一天会吃腻,小时候之所以对它爱不释口,全是因为物以稀为贵,倘若有一万根大红果冰棍摆在他眼前,或许就会因为得来太容易而不屑一顾了。
而周沫只有一个,并且交往两年来只让夏行止成功闯关了一次,做后感自然回味悠长。
足可见,戒掉周沫难于戒掉大红果冰棍。
就这样,夏行止蛰伏于冰棍和周沫之间,心情起起落落了大半夜,直到天刚蒙蒙亮才昏睡过去,睡了没多久,又隐约听到门外周沫的脚步声,便不自觉地搂紧被子翻了个身,腆着笑,梦见她衣不遮体的在厨房里忙碌穿行的模样,心情忽高忽低,激动了老半天。
当墙上的挂钟指向八点时,夏行止才哈气连连的走出门,见到周沫正红光满面的坐在餐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