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说他要一个人静一静,我也要立刻消失!我真是吃顶了我!
三个字形容:贱骨头。
那以后怎么办?周沫一针见血道:你们不是要结婚了么,总不能这么一直耗着吧。
结婚?还是算了吧,我决定踹了他。
周沫坐直了身子: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他就快不是我的未婚夫了,准确的说,应该是前未婚夫。
前未婚夫,多么亲切可人的词眼,周沫脑海中浮现了夏行止那张找抽的俊脸,对伍春秋有了心心相惜之感。
周沫说:天下何处无男人,像是他那种男人早踹了也好,以免荼毒自己的青春。
伍春秋复议:我下午约了他,和他妈,准备摊牌。这次谈完之后,多半就要解除婚约了,其实他们也有这个心理准备。
好奇和关心各占据了思想的一半,周沫问:需要我给你当亲友团么?
伍春秋认真想了想,拒绝了周沫的提议。
她的意思是,她是兴奋且胆颤的,因为她并不习惯和这个男人和他妈以往的相处模式,他们之间的谈话很少能超过十句,这一点连她自己也很惊讶,也一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决定和一个谈话难以超过十句的男人结婚,不是她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