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度,他随时随地都可以就地取材的挖坑下套,不愁她不上当。
大家都在笑,和商陆的笑容一样暧昧。龚经理的笑声尤其大,雷声轰轰,让人不禁联想到他的呼声是否同样震撼。
只有周沫笑不出来,拼命在脑中刻画着掀起桌子大闹天宫的一幕。
当然,这也只能想想。
在此后的两个小时里,周沫只说了五句话,除了嗯,就是好,反正这里没有人期望从她嘴里听到醒世恒言,就算她表现出自己的性格,他们也会认为那是商陆娇惯和纵容出来的结果。
她就像是橡皮泥或陶土,任凭商陆搓扁揉圆,制作出来的成品是不是惊艳,除了要看本身的素质,还要看工艺师的手艺。
商陆今天的兴致不错,饭桌上没谈起有关合同的半个字,酒却下肚了不少,一杯接一杯,上头时,连额头都是通红的。
他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拿着烟,和潘先生聊着生意场上的趣事。两人说话声音不大,时而被另一边潘太太和龚经理的谈话声盖过去。
而龚太太则时刻关注着周沫的动向,这是她今天的任务,伺候好了周沫她就功成身退了。
龚太太小声对周沫说:男人啊一上酒桌就变了个人,咱们什么都别插嘴,让他们去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