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止侧过身,让她看得更清楚,然后从兜里掏出电子钥匙,拇指一按,就听哔哔两声,车头灯闪了一下。
是那辆。
你赎回来了?
赎?夏行止走过去,一手搭在车门上:我根本没卖。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我又不缺钱,干嘛卖了它?
周沫一怔,随即脱口道:那赌石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
根本没有赌石。夏行止笑了:当时要是不那么说,怎么博取同情分?原先还担心以后你知道了会不会怪我,不过现在没必要了,关系都没了,何况是善意的谎言?
夏行止往车上一靠,双手环胸,一脚勾起,好整以暇的等着周沫随时扑上来一样,然而周沫却只是站在原地,愣愣的瞪着他。
她傻了,彻底地傻了,只是再三的抿着嘴角,喉咙就像是被堵住一样吼不出来,只怕一旦爆发,随之而来的只有眼泪。
周沫,你别怪我,怪我只会加深在乎,难过的是你自己。不过你若是不骂不痛快,你现在就骂吧,打我也行,只要你高兴。可是在这件事里,错的不止我一个人,咱俩谁也甭想推卸责任。我当初哄你、骗你,都是想你回我身边,我什么办法没用过,什么诡计没想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