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也懒得再计较那点钱,只求快点逃出生天,第二天赶上周末,她马不停蹄的收拾好行李搬了家。又花了一天的时间整理屋子和行李,好好的周末就这么赔进去了,周日晚上她躺在床上,腰部还在隐隐作痛,但是一想到诺大的屋子只有自己一人,将来找房客也可以依据自己的性格和作息,心里就特别踏实。
主卧室房租两千二,次卧室房租一千八,加起来就是四千块钱。周沫大半的薪水都要赔进去。
这样又过了几天,周沫查了查账户的存款余额,意识到不能被眼下的安宁平静麻痹了神经,房客必须尽快落实,否则一切美好都是糖衣炮弹。一边是极品房东丁淳,一边是昂贵的房租,真是没有处处合适的好事,凡事都总有些不完美。
几天后,周沫请梅津大吃了一顿,因多亏了梅津的仗义相助,房客的事很快有了着落。
梅津的表哥原来在日本留学,后来回国在一家日企工作。经由他的介绍,周沫很快结识了一位从日本来中国留学的女学生,今年二十二岁,是梅津表哥在日本的友人。
当天吃晚饭时,梅津的表哥和这位日本女学生Milky一同前来,梅津和表哥也一起为Milky的人品做保证,打包票她绝不会像丁淳那样三不五时的带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