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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别开脸,硬生生道:请原谅,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你这个人,我做不到保持中立。
成非叹道:她说了什么?
周沫顿了顿,才将脸转了回来,盯着成非期盼的眼神,笑了:我问她就这样了,是么,她说,就这样了,挺好的。
成非一阵恍惚。
周沫却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道:我又问她,你就这么简单放过他们么?就算是他们将来结婚了,你也无所谓?你猜她说什么?
成非不语,只是静默等待,等待周沫揭晓那个可能会在瞬间让他遍体鳞伤的答案。
她说,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结婚了,如果他们要结婚,也要先跟我离婚,从这个角度想,我也能及时解脱。
成非双手捂脸,周沫只能听到细微的从指缝里流出来的叹气声,以及那句闷闷地过了许久才响起的话:周沫,你真残忍。
周沫不语,接过服务员递上的果汁喝了一口,放下走人。
然而走出几步,她又折了回来,见成非还是那个姿势,便拿起那杯果汁走向柜台:麻烦打包。
一分钟后,周沫一边咬着吸管一边走在回去的路上,眼睛里有些湿润。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是不对,或者她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