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稳固如山的屹立着,这样绝望的意识最终控制了她的言行,她没有躲闪,仿如软泥的依偎着新的城墙。
她不知道男人悔恨的眼泪能不能洗刷掉一切,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妥协,说不出“我恨你”,更不能想象在说这句话时心会不会被撕成两半。
灵魂被烙上烙印,这就是宿命的安排。
中午醒来,宁橙已经恢复了味觉和嗅觉,双眼却肿成一团,只能半睁。
她闭着眼靠在窗边,每当邵承用手里的瓷勺轻触嘴唇,便会张嘴缓缓咽下勺里的米粥,这样周而复始,不出十分钟已经消灭了小半碗。
宁橙抿紧了嘴再次滑进被窝里,几分钟后,清洗过身体的邵承也钻了进来,再次用他的身体包裹住自己。
她没求证过用人体当退烧药是否科学,只知道身体里的汗水因此得到了宣泄,意识也远离了混沌。
“橙橙,你跟我说说话吧。”邵承恳求着。
“说什么?”宁橙应道,神情木然。
邵承收紧了双臂:“说……你能不能原谅我。”末了,声音又放轻了几分:“求你。”
宁橙不语,感到她背后的身躯逐渐绷紧。
他从没试过这种感觉,当你渴求一个人的原谅时,连她的呼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