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这样的想法就像是一种自我催眠,只要将自己最丑陋的一面暴露在日光下无情的鞭挞,那么纵然事实再残酷,也不过尔尔,没有什么人的放弃比得上自我的放逐。
“前几年,我一直在怀疑筱萌会和你旧情复炽,说白了,我不仅是不信任筱萌,也是不信任你。这里面也有我自己的问题,那时候我常常被情绪困扰,后来看了医生才好转。但是在那之前,由于我对你们的怀疑,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就算现在认识到了错误,也没有将它改正——我找了征信公司调查过筱萌,后来事实证明这是我小人之心。另外……我还请人在家里装了……针孔摄录机。”
最后几个字几不可闻的沉没于叹息中,秘密就像是阴魂不散的索命鬼,附着在宁橙身上,它宁静而祥和的一声不吭,冷眼旁观她日以继夜的承受这种不兴波澜的侵蚀,它看似漂泊却将根扎进了肉里,以血当养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茁壮。
直到有双温热的手臂刺破充满荆棘的包围,将宁橙拉进了另一个世界,她这才从深深地自责中清醒,上半身已经伏在邵承的胸膛上。
这是她对这场婚姻最眷恋的位置,甚至曾经怀疑过总这样靠着,百年后会不会靠出一个烙印,就像人总才这一块儿地面就会令那儿行程一对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