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意气风发主要是因为她才收复了失地,正处于批判式的得意当中。
秦如是说:“其实男人都是贱骨头,尤属我们家那位。以前我逛街买衣服给他买的最多,就怕他出去谈生意丢了面子,我这边花钱也从不手软,什么好买什么,领带、衬衫、西服全都搭配好,就连他出去骑马、打高尔夫球的衣服都精心设计。可是呢,我把他拾掇的体面潇洒了,吸引的却是外面的那些小姑娘,其实她们长得还不如我年轻那会儿,可偏偏人家正处于风华正茂的花样年纪,脸上什么都不画已经足够水灵了,我瞧着都喜欢,何况是男人。”
“现在,我也想开了,以前该怎么给他置办行头,现在就怎么给自己置办,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没必要光鲜了别人委屈了自己,虽然以前我也很讲究吃穿,可那显然是不够的,我得补回来。当正房的怎么能比当情人的寒酸?我的第一段婚姻,只是为了验证我辛辛苦苦耕耘的地最终还是被后来人收获了去,然后才有了现在的我和于本生。我怎么能在这种事上再摔一次?虽然这回是他再次让步了,可是谁又知道在这个筱萌以后还会有多少个筱萌等着我?我不能懈怠,就算将来累了、垮了、认输了,我也要将他的钱都捞到手,再把一个半残的于本生留给她们,让她们就算是得到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