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受,咱们能为她挡多少次?要是没有咱们,她自己就过不下去了?”
“可是……”
“别可是了,就当这个人没存在过,我是不想再管她了,你也差不多该收了。这次要不是她,你也不会挨那一刀。”
邵承声音越发低沉,含着懊悔和愧疚,慢慢压低身子,轻啄她的耳垂、颈子、锁骨、胸口,最后隔着睡衣吻着她愈合不久的刀口,呼吸浓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么多问题,我以前没想到当我的妻子还要处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事,以后不会有,所有事都交给我,你需要休息。”
宁橙轻叹:“你说的倒轻松,可是我已经在里面了,只要是和你有关的,我怎么可能冷眼旁观不管不顾?既然我是你的妻子,就难以袖手旁观。”
这句话就像遭受重击后横插进内脏的肋骨,邵承听着胸口一阵抽搐,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以往都是他在无意间造成对宁橙的伤害,宁橙步步退让直到终于累计太多怨愤火山爆发一次,那样的宁橙就算残忍,最终也会软化。
可是现在,也不知道是宁橙升华成了死火山,还是她的承受能力越来越深,原本该爆发的事却不爆发,反而令邵承心里没了底,这种感觉就像是将小猫逼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