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儿子身边,立马改口还是要舍小家为大家,先进的管理经验对学校里千千万万的孩子至关重要。
姜长乐很敬佩张听兰的奉献精神,但是挂了他们夫妇的慰问电话,心底又隐约觉察自己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不论如何,宋平安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医院打了半夜点滴,拿了些后续康复的药,回家休养了两天就又是个举止正常的人。
在他病中的几天,姜长乐吃一堑长一智,送过三餐稍说两句话就端着盘子回家交差,打死也不跟宋平安独处一室。
季女士总用一种粗暴的态度问姜长乐为什么不在宋家多待一会儿,陪一陪病号,姜长乐只是眼珠子滴滴溜溜转上一转,一言不发地去餐厅吃饭。
她觉得季晓芸和张听兰都很奇怪,跟宋平安差不多一样怪。
可是她自己也没有多正常。
从那天大清早陪宋平安出院,姜长乐回家躺在床上补觉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就发现不妙。
不妙在哪里,姜长乐说不上来,但是只要一闭上眼睛,她脑海里就会反复放大、放慢地重映宋平安的脸孔以及那些奇怪的举动,这种症状持续到昨天夜里仍如此。
更甚者,今天早上打开房间的窗子,春天独特的气息深入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