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都放在姜长乐模棱两可的态度上,无暇顾及她眼中转瞬即逝的失落。
他们亦步亦趋,宋平安跟在姜长乐身后,到了两家门口,她对宋平安摆了摆小手道别。
视线中他顿了下脚步,忽而盯住她的面孔,欲言又止一会儿,问姜长乐明天要不要去钓鱼。
姜长乐上大学的时候跟宋平安去岛上钓过两回鱼,岛上山清水秀,姜长乐坐一会儿就开始到处溜达,时不时捡一片宽叶子折风车,拾一朵落花摘花瓣,要么就跑去逗麻雀、看蚂蚱,总之无法守着鱼竿像宋平安一样在海边静坐。
宋平安批评姜长乐一点儿不尊重钓鱼事业,姜长乐卷着手里的狗尾巴草,哼哼两句,说她压根儿没鱼缘,就不给大鱼小鱼们添堵了。宋平安无言以对,认为姜长乐烂泥扶不上墙,从此以后逢钓鱼活动就独身前往,再也不带她。
姜长乐半分难过也无,反而在宋平安跟她分享卓越战绩的时候表现得比陪在他身边还热烈。她是个不甘于寂寞的人,钓鱼这种不言不语的爱好,就像和尚打坐,在姜长乐看来虽有意境,却称得上十级孤独。
宋小娇好不容易放过她几年,怎么又开始叫她钓鱼了?
把着家里大门的边缘,姜长乐将憨态的五官皱成一团,有些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