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星像是听到了什么新鲜的词汇，抬起头来，眸色还是有些迷茫。
杨琪觉得自己还是帮人帮到底吧，于是凑近了一些，
“比如说，你找机会跟他对视几秒，或者假装不小心碰到他，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澜星：“...”
“那他要是没有什么反应呢？”
她有些心虚，万一只是她自己自作多情，那岂不是要被他当成笑话看了去？
杨琪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头，神色很是凝重，
“那他可能真的是喜欢男生了。”
澜星：“...”
...
第二天整整一天，澜星都陷入了一种自我纠结的循环之中。
她决定在暗示黎灿之前，先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心脏有毛病还是脑子有毛病。
她以前也不懂为什么有些女生一旦喜欢一个人就会智商下线，整个变成恋爱脑，现在她就觉得自己整个已经宛如一个智障少女，一边忍不住地想偷看他，又一边躲闪着他的目光。
终于在某位花痴少女上课期间第N次偷窥被抓包之后，黎灿放下了手里追剧的手机，好笑地转过头来，语气带着几分邪魅和痞气，
“澜同学，偷看就偷看，怎么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