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闻到他身上除了沐浴露的清香之外，还有一丝淡淡的烟草味。
她之前没见过他抽烟，不过上次去他家的时候看见茶几上放着一个打火机，看样子他是抽的。
黎灿察觉到她的举动，回头问道，
“怎么了？”
澜星立刻收回视线，犹疑了一会儿，还是问道，
“你抽烟吗？”
“嗯，偶尔。”
澜星没有应声，她知道班里有些男生经常在课间勾肩搭背地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身上就会有烟草味，然后就拼命拿着课本扇风和嚼口香糖，企图掩盖他们刚刚抽烟的事实。
之前她跟黎灿同桌了这么久，一直都不知道他有抽烟的习惯。也许他也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吧。
一路已经走到了校医室门口，黎灿见她没说话，以为她是不高兴，又说，
“你不喜欢的话，以后就不抽了。”
澜星愣了一下，黎灿已经背着她走进了校医室。
校医室平时这里只有一个校医值班。里面有几个房间，其中治疗室的门口敞开着，门口还挤着几个人，都是16班刚刚送林仪过来的女生，看见黎灿和澜星进来了，立刻下意识地往里挤了挤，给他们让出路来。
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