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空间分割得太闷而小。
四人在方桌边上落了座，傅明城坐在澜星的左手边，自觉地充当了服务员的角色，替他们倒茶端水，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澜东点了澜星平时喜欢吃的菜色，又贴心地问了傅明城要吃什么。然后大概为了庆祝两个小朋友都考上了TOP2的名校，澜东还特意点了一支红酒为他们庆祝。
菜单被服务员收走之后，他环着手搭在桌子上，沉吟了片刻，主动开口问道，
“星星，之前听说你跟着你妈妈去了南城，还挺担心你学习会不适应，没想到你能考上清大物院，爸爸还是挺意外的，也会为你感到骄傲！”
澜星端着红酒杯抿了一小口，神情谈不上冷淡，也没有父女之间的那种亲密无间，只是看似随意地应道，
“我自己也觉得挺意外的。”
“哦？”
澜东好像觉得是个打开话题的机会，于是继续问道，“我记得你之前是最喜欢生物的，以为你会去生物学院呢！”
澜星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何芳一眼，很淡地说了一句，
“人是会变的。”
餐桌上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何芳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装作清嗓子，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