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过来,她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脸一下子就滚烫到了耳尖。
她硬着头皮往后缩了缩身体,小手却被他一把摁住。
他没再强势地吻她,而是无处发泄似的垂着头轻咬着她的锁骨。
澜星被他弄得颈窝里痒痒的,那种渴望又熟悉的感觉,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体。就在她以为接下来该有进一步的动作时,黎灿只是松松垮垮地束缚着她的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腮帮子上啄吻。
她有些不解地在暖黄色的光线下寻找他的眼眸,他的眸光依然深沉,可是他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澜星仰着头吻了吻他的喉结,轻声问了句,“怎么了?”
黎灿撑着盥洗台的两侧,俯身与她平视。他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暗哑,无奈地笑道,
“你不是来月经了吗?”
澜星愣了一下,“啊?没有...吧。”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了刚刚在美食街她说的话,她明明说的是现在肚子不疼,他到底是怎么理解成她来了月经了?
黎灿盯着她,刚刚那个吻把她的脸渲染得娇艳绯红,再加上她这句暗示极为明显的话,他滚动了一下喉结。
浴室的光线晦暗,他高大的身躯在她身上投下暗影,微垂的睫毛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