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倒杯水,就连下床都吃力。
她把整个人都缩在被窝里,忍得浑身都是汗津津的,可就是这样,她也不敢掀开被子。
黎灿是记得她每月的例假时间的,不过她的症状有时轻缓有时严重,也不是每一次都会痛到坐不起来。
他提前一天晚上就问过她,不过就在昨天,澜星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没想到隔了一天,她就已经痛得下不了床。
澜星本来是想自己在宿舍里扛过去就好了,也没跟黎灿说请假的事情,反正每次都得熬那么几个小时。然而中午黎灿刚下课,就给她打来电话。
“我现在在教学楼,过去找你了。”
澜星半张侧脸埋在枕头里,忍着腹部袭来的剧痛,有气无力地应道,
“我今天请假了。”
电话那边顿了下,立刻传来他紧张又急促的声音,
“你是不是来月经了?肚子很痛?有没有喝红糖水?”
他似乎是加快了脚步,澜星听见话筒里时不时有他走路带起来的风声。她很轻地嗯了一声,不想让他担心,还坚强地宽慰他,
“我没事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澜星已经总结出规律了,每次痛经都是前4个小时最难熬,只要熬过这4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