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不到自己的脖子,这里头又没个反光镜能照,只能仰着脖子手指胡乱摸索,试图去找有没有能放她一条生路的扣子。
她的天鹅颈有点被自己勒红,淡粉色的一条印子盘踞在脖颈处,男人不动声色地看着,怀疑他要是再不出手,她能把自己给弄死。
他无语地走上前,大掌覆盖上来,托住她的后脑勺,低声道:“别动。”
“……噢。”
林洛桑曲起的手臂就这么僵硬地往后捎了捎,甚至根本忘了放下,喉头发紧地等他拯救。
她刚刚为了自救,把简单的衣扣弄得复杂不已,缠了好几道上去,这会儿自然是非常难解。
裴寒舟解了半天,她只能感受到束缚在一圈圈变少,但好似还有很多。
她颤了颤眼帘,为了不让气氛更加尴尬,只能开始硬聊模式:“你怎么会……进来?”
“等会要开会。”
“那你刚刚出去干嘛?”
“想出去了。”
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在林洛桑即将被沉默逼得窒了息的时候,扣子总算被解开,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听到外面传来讨论声:“最近搞办公室恋情的真是越来越明目张胆了,你知道吗,我上次看到刘野和小纤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