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压抑克制地扬起唇角,林洛桑从盘子里戳了个虾:“你笑什么?”
今天桌上的菜都是按照她的习惯点的,沙拉为主,少盐少糖,卡路里并不高。
她安心地又吃了几口,服务生又前来上菜,她看手指纤细还以为是女生,心头一跳,抬头看到脸和胸牌才放下心来。
就这么的,突然又想起了他过敏那回事。
林洛桑抿抿唇,放下手中的虾子,问裴寒舟:“不过,之前说到的你的过敏问题,到底是什么导致的?”
男人顿了顿,掀开眼睑瞧了她几秒,这才问:“吃完了没有?”
“差不多了,”她说,“你边说我还可以边吃嘛。”
又试探地问:“难道特别长吗?”
“说长不长,”他淡淡道,“说短也不短。”
……
六岁那年,赵璇雅和裴楼的婚姻尚未彻底破裂,但婚姻依旧名存实亡,他鲜少与父母相处,被寄养在祖父母家。
长久的高压让他难以喘息,偶尔会跑去曾祖母的院子里,简单地透一透气。
曾祖母给他的不多,却是他对温情感知的全部,偶尔会给他送来一盘餐点和一杯牛奶;曾祖父则喜欢看戏曲,常常循环播着一首怎么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