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刘婉诗。
除了阿九外,他从未被任何女子拽过衣袖。
刘婉诗眼底闪过悲伤,死死咬着下嘴唇,宜嗔宜喜的脸庞若滴血一般,“今日我拉下面子,陆大人,我……我愿侍奉您,以报您对刘家的恩情,当日在教坊司维护我的情分,我……小妹清清白白的身躯愿意……愿意交给您,一辈子和陆大哥患难与共,不离不弃。”
“我说过不必。”
陆天养撇下刘婉诗,迈步向衙门里走去。
“陆大哥是嫌弃我?您明明知道,我是清白的,干净的。”
刘婉诗呜咽着,“即便做不得陆大哥的夫人,为妾……还不行么?只要能陪着陆大哥。我怎样都甘心的。我可以为陆大哥做任何事儿。”
“任何事?”
“是。”
刘婉诗眼睛一亮,顾不得擦眼角的泪儿,赶忙保证:“什么事都成。我对陆大哥除了感激外,更多得……我心悦于陆大哥。”
她若还是官家小姐没有沦落过教坊司。万万不敢说出这番话来。
在教坊司的经历,已经让她失去了某些官家小姐的矜持自尊,变得更主动,也更容易动情,可以毫无羞愧之意的同男人,毕竟教坊司就是让男人开心放纵的地方,耳语目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