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会面露喜色,一个劲夸莫氏办事得力,原来老太太提前给二房上眼药,以为烧掉书房就能湮灭罪证?老太太手中的证据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
大太太心悦臣服的望着老太太,真真是高明。
直挺挺的跪下,大太太恳求,“让儿媳同您一起去吧,儿媳晓得您难受,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咱们只能从一样了。”
老太太本也没打算自己一人去,“你同我去不是不行,到衙门上可不许乱说话,坏了我的安排,我必不容你!”
事关爵位富贵,大太太哪会不经心?
她几乎把老太太当做祖宗菩萨恭敬着,亲自跑前跑后的安排出行去衙门的事宜。
老太太褪去华美的服饰,只穿一件土黄粗棉布褂子,头戴镶嵌米粒大小珍珠的抹额,周身上下简单朴素,宛若忠厚人家的老人,双眼赤红,不是大太太扶着仿佛迈不开一步,满脸的悲伤纠结,告发儿子的痛苦在她身上显现无疑。
光冲她这份做派就能得到很多人的同情,足以消弭她告发儿子引起为母不慈的影响。
大太太比她可是差远了,不过有老太太的榜样,大太太哭哭啼啼不敢露出一丝的喜悦之色。
莫昕卿挣扎的从床榻上爬起,对来报信的奴婢深深的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