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勾引我啦,夫人。”
陆天养抓住雪团儿雕彻的玉足,大小正适合握在手中。
“谁……谁勾引你?”阿九磕磕绊绊的反驳,被握住的脚心又烫又麻,“你整日不务正业,就晓得欺负我。”
“岳父和义父有过交代。”顺着纤细的脚踝,他的手再一次向上延伸,“早日开枝散叶,嗯?我一直听长辈的话儿,鞠躬尽瘁……”
“你自己玩去。”
阿九死命得从他怀里脱身,连鞋袜都不顾上穿,光着脚向厢房跑去,再被他缠上,今日有得昏睡在床了。
陆天养敞着胸口,散漫的靠着鸳鸯戏水的迎枕,“跑得还挺快,罢了,今儿先饶过你,改日再补上,阿九,加倍补上。”
厢房只有隔着七扇屏风,阿九自然能听到这句话,又是羞又是恼,隔着屏风说:“你再胡闹下去,家里只能靠我的嫁妆过活,夫君,你该奋进些,要不哪什么样儿女?”
“夫人这是赶我出门?”
“男儿要以事业为重,规劝夫君莫要在内惟厮混。”
阿九暗暗揉了揉腰,以前觉得是夸张,只有亲生经历后,才明白太频繁……腰真得受不了。
陆天养慢慢的靠近厢房,本打算把阿九抱回来,见她正哀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