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个问题,向知榆呼吸一滞,她想起那两条信息,语气不由得开始哽咽:“我当时是凌晨回的家,见她那么晚还没回来就给她打了电话和发了微信,可是一开始都没得到回复,直到我洗完澡出来,微信才回了句,说她回老家了,让我不要担心……”
向知榆深吸口气,自责和懊悔将她淹没:“其实当时我有察觉那个信息不像她的说话风格,可我就是没往那个方面去想……如果,我能及时报警,说不定她,还可能活着……”向知榆痛苦地闭上眼睛,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她本就在病中,眼圈发红,皮肤在苍白的灯下宛若透明,脆弱的仿佛下一瞬就能倒下。
一旁二位老人家也被感染,刚平复下去的悲痛又袭上心头。
袁萌月见此没有再问其他的问题。
收起机器,坐到向知榆旁边,默默地陪着他。
……
过了会儿,向知榆的情绪好了点,只沉默地低下头数着瓷砖上的裂纹。
“向医生。”
“……”向知榆后知后觉的回了声,“啊……”
“唐医生……他现在怎么样?”袁萌月犹豫着说道。
自从那次分别后,她就没了唐潮的消息,两人也没有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