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站起身朝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膝盖处的疼痛让她不由皱起眉嘶了一声,脚步也停了下来。
她定定注视着前方逐渐清晰的人影,心跳声音如擂鼓,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有个声音在耳边叫嚣。
这不是梦,是真实的。
纪柏惟唇角紧抿,看向她的眼神炙热又浓烈,当他在车上看见向知榆缩成小小的一团坐在门口的时候,他的心也像被人攥在手里,重重地揉搓,疼得他呼吸都开始错乱。
一路上的忐忑和不安在看见她的那一刻都消失不见。
她真的来了。
向知榆在等他。
这十年被他刻意压抑的委屈和心酸,在意识到向知榆在等他的那一瞬间,潮水般涌现而出。
纪柏惟鼻尖一酸,脚步逐渐加快,变成了奔跑,他跑向那个折磨了他十年的坏女人。
向知榆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响,眼见着纪柏惟的离她越来越近,她不由伸出手想接住他,可下一秒,略带的寒气的双手抚上她的后脑,将她重重按在怀里。
向知榆懵了,浑身僵硬,没敢动。
她能闻到纪柏惟身上淡淡的酒气。
他喝酒了。
车里的郑大山看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