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弋还坐在那儿写题,她收拾的速度竟在不知不觉中放慢了。
井泱走过来,双手搭在容弋的肩上,大力地摇晃他。
“都放学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题啊?!”
每个字的音都被他拉得很长,埋怨意味很深。
容弋镇定地推开他,不为所动,“做作业。”
“我真就纳闷儿。”井泱吐槽,“平时大家刷题你看杂志,这会儿大家都吃饭去了,你又要在这里写周末作业。”
容弋没再搭腔,轻笑一声,笔尖依然不停地在课辅上写。
几秒一个答案,几秒又是一个答案,像是一个只负责填答案的机器,速度快得惊人。
阮辞不再逗留,提上书包就往外走,连一个招呼都没和容弋打。
但她依稀听到井泱的声音:“你惹你同桌儿生气了?”
脚步顿了下,再往外走的时候,才听到容弋的声音,轻描淡写:“没有啊。”
阮辞走出教室,心里又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是滋味。
他和她离得那么近,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却什么都没发现,而井泱只是这会儿过来说了几句话,看见她一言不发地走开,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想在心里责怪他,却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