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下了。
这之后,高凝拉着她谈了许多,让她注意容氏集团的资金去向,让她多看着点儿容弋,不能让容弋在外面乱来,拂了穆家的脸面。
阮辞漠然,只说:“商场上的事我不懂,容弋也不是那样的人。”
高凝稍怔,而后扬起刻薄的笑:“结婚第二天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阮辞:“……”
其实是从来都没向内拐过。
在穆家吃过晚饭,阮辞才回了九宁公馆。
这段时间容氏集团各方面的运转都出现了问题,容弋作为新任总裁,自然是忙得不可开交。
阮辞回家之前也没期待能在家里看到容弋的身影。
这房子里安装了好几个保险柜,都用来装重要的文件。
但有一个是专门留给她的。
阮辞打开保险柜,把从穆家带来的东西整齐有序地放进去,再锁上,关得牢牢的,检查了无数遍。
这个保险柜的钥匙只有她有,密码只有她知道,所以容弋根本不可能打开,这让她放心许多。
把那些“宝物”“安顿”好后,阮辞也闲得无聊,干脆去了专属于她的书房看书。
这套房子面积很大,有好几层,房间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