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咖啡店,陈安人终于松开了阮辞的手腕。
手腕传来阵阵痛感,阮辞一边揉着,一边看了看陈安人,觉得莫名其妙。
两人在一张小桌旁坐下,面对面。
服务员走过来,微弯腰,毕恭毕敬地问:“两位喝点什么?”
“两杯拿铁。”陈安人随便一说,遣走了服务员。
阮辞还在揉着手腕。
陈安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冷冷道:“听说你结婚了?”
阮辞一顿。
这段时间陈安人出国处理案件,她不想打扰他,就没告诉他自己结婚的事情。婚礼邀请的嘉宾也全由高凝决定,里面自然没有陈安人的名字。
阮辞扬起笑,发自内心的开心:“嗯,我结婚了。”
顿了顿,她试图让气氛缓和,说:“安人,如果你是在因为我没告诉你这件事而生气的话,我给你说声对不起。”
“为什么?”陈安人直勾勾地看着她,视线不避不让,仿佛有一团黑色的毒火在燃烧。
阮辞对他的低气压感到奇怪,但还是耐心地解释:“你不是在国外办理一桩很重要的案件么?当然不能打扰你啊。”
“呵。”陈安人却轻蔑一笑,眼里满是嘲讽和荒诞,“阮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