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发任何消息了。
“嗯?”
容弋明显不信,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后,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和阮辞的微信聊天框。
他看了几秒,将屏幕放到阮辞的面前,“你看,最后一条消息是我给你发的。”
阮辞仔细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内容的确如此。
她疑惑地皱起眉。
容弋又点开通话记录,“来,你再看看,一条你的来电记录都没有。”
容弋将前面二十多条来电记录反反复复地滑动,阮辞很认真地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名字。
有宋窈君,有邓秘书,有姜宁,有井泱……
还有陈宛白。
是最近通话记录的第一个。
阮辞瞥了眼手机上方的时间,大概估算了下,容弋和陈宛白通话的时间应该是在她躲在一旁听贺铭言和穆艺笙吵架的时候。
方才因为容弋的突然出现而产生所有喜悦之情瞬间全无。
那句“我好想你”带来的欢喜一下就过了时效,失效了。
容弋锁掉手机屏幕,将手机随意地往后排的座椅上一丢,笑着看向阮辞,说:“不是说给我打电话发消息了?可这记录里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算不上真正的责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