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轻轻的一敲,门却开了。
阮辞疑惑地眨眨眼,斟酌几秒后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她扫视一圈,整个房间干净又整洁。
这不奇怪,因为每天都有阿姨打扫家里的卫生。奇怪的是,这个房间里没有一点人生活的气息。
角落里没有行李箱,衣柜里没有衣服,化妆桌上没有任何化妆品。
阮辞心下疑惑,连忙下了楼。
容弋正把清理好的两双碗筷拿出来。
阮辞叫住他,“陈宛白呢?”
容弋走到桌边,把碗筷稳稳地放到桌上,这才抬眸看向阮辞,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回澳洲了。”
阮辞稍皱眉头,走过去拉开座椅,喃喃道:“这么突然……”
她坐下,拿起放在瓷碗上的筷子,却突然反应过来,看向容弋,有点诧异地问:“你让走的?”
容弋慢条斯理地取下身上那条粉色围腰,在阮辞的对面坐下,对上她询问的目光,嘴角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我赶走的。”
回答简单,语气平常,可偏偏就表现出这个状况不平常。
他居然了“赶走”这样的词汇。
“发生了什么?”阮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