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证明陆修远的声音非常有诱惑力,简乔连针什么时候扎进她的血管她都不知道。
那大概是她近十年来第一次打针。
等扎完针,简乔自己才觉得尴尬起来。
马勒戈壁,她脸都丢尽了。
陆修远见她眼睛乱瞟,就是不看他,一脸的不自在,不免觉得好笑,但他只是牵了牵嘴角,没有笑出声,在她旁边坐着。
简乔一脸别扭,“你就笑吧!”
陆修远嘴角弯了下,难得见她这副样子。
简乔本就脑袋昏沉,输了半瓶液后就撑不住了,靠着陆修远的肩膀睡着了。
陆修远只怕稍有动作就会吵醒她,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地,像个石像。
周新珏走过来时,看到的便是那副画面。
看见简乔打吊瓶她似乎很诧异,毕竟以前生病了简乔无论如何都不肯打针的,她跟老简也拿她没办法。
不得不说陆修远对付那只小混账东西确实有一套啊。
“周主任,您怎么来了?”刚才给简乔看病的大夫看见她便朝她招呼。
“没事,我过来看看。”周新珏对陆修远笑了一笑,伸手探了探简乔的额头,还是有些烫。
“伯母,我会照顾好简乔的,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