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她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摆件,那也是专属于他的摆件,别人连肖想的资格也没有。
所以当初她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自己热爱的事业。
晏苏深吸一口气,一脸嫌弃:“许总衣服多久没洗过了,臭死了。”
小姑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
谁惯得她。
许淮南冷冷睇她一眼,声线低沉:“不想穿现在就跟老子回家。”
晏苏刚要把外套脱下来还给他,听到他的话立刻站着不动了,她轻声反驳:“谁要跟你回家?”
许淮南没听清,也懒得理会她说了什么,转身走回去,上车离开。
陈明月停完车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晏苏站在PUB门口等她。
女人低着头,正对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发呆,她背后是落日般橘黄璀璨的灯光,整个人美得惊心动魄,像幅油墨画。
陈明月小跑着过来,“你怎么不进去……”
话音未落,她“诶”了一声:“你身上外套哪来的?”
晏苏漫不经心地回:“许淮南给的。”
陈明月很少从晏苏嘴里听到许淮南三个字,两个人偶尔谈起他的时候,一般也都是用某人和狗男人代替。
因此,隔了十几秒,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