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窗外的世界是橙色的,阳光把它们糊住了,我觉得味道应该像橘子味的糖果。
只有几朵云,懒懒的,我说“江潮,我永远愿意同你说话,说很多的话。”想说的我并没有说完,不管未来发展到何种地步,我们都一定不会止于任何粗浅的感情,我看得到东西,他也一定能看到。
但是我知道,他懂得。
我感觉徐子姚被教官针对了,扎马步和站军姿时,教官总把她单独提出来,他的口头禅从“流血流汗不流泪”变成了“来,许子姚同学,出来示范,大家跟着做!”
然后许子姚就再没力气同我嬉皮笑脸了,她每天都是第一个跑出去集合,生怕被教官挑刺,然后一解散便一摊泥似的趴在床上,倒头就睡。
这天下午,教官让徐子姚和我去器材室拿两人三足的绳子,说下午要组织比赛。
我和她穿过升旗台,徐子姚瘦了,一双大得夸张的眼睛里满是疲惫,她垮着肩膀,颓废得就差在脑门上挂一条“我投降,我认输!”
“我看见男的就头疼,就是我这辈子单着,一个人孤零零不找对象,也死都不找教官那样的!人家也看不上我哈,但是死都不要这种男的!”徐子姚骂骂咧咧,把唯一一点力气用在鄙视教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