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理解不了他的内心。”
他又指指自己,微微笑起来:“而我出身贫门,靠着自己努力拼命学习,被这所中学特招录取,课余时间还要出来勤工俭学,每日活得辛苦忙碌,我可以理解你的感受,我们才是同一类人。”
殷顾内心苍茫,哪有时间听他说这些,她掉下泪来:“晋烯,如果有薄行简的新消息,你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
就这么又过了三天,学校里关于薄行简的传闻多了起来,听说他跟他爸爸的保镖打起来受了伤,又听说他在街上拦下他父亲的车,把那车砸了个粉碎,猖狂而又叛逆。
殷顾坚持每天给他发信息,却始终没有回信,考试虽然临近,但她并没办法专心复习,直到周三这天,考场的座位表出来,她和薄行简都在第一考场,他最前,她则是最后。
所有人都以为薄行简不会来参加这场考试,包括殷顾在内,但在铃声拉响的前一秒,少年拿着一支笔走进教室,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殷顾松了口气,下一秒却又发现,他的手臂上滴滴答答淌着鲜血。
他右手受了伤,便拿左手写字,照就是提前三十五分钟站起身来,交了卷子,脸上甚至还带着微笑,被等在教室门口的老师带去了医院。
外面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