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外套里穿了件轻薄的羽绒坎肩,那坎肩被水一泡像游泳圈似的鼓起来,于是她便放缓了呼吸,就这么顺其自然的利用人体本身的浮力,四处缓缓漂浮,偶尔海獭似的,缓缓抬手搓一搓冻僵的脸。
她的思维根本就与常人不同,冷静,疯狂,危险,随心所欲,具备他所迷恋得一切特质,所以被她吸引,是他命中注定的事。
观看着女人缓慢而坚定的爬树表演,薄行简在树下点起一支烟来,短暂的陷入迷茫与焦虑中,树干摇动带得树叶也哗啦啦跟着响,他仰头眯起眼,树顶太阳光汇聚的顶点,殷顾骑在一根树杈上,伸手够到了那棕色的皮夹。
下树的时候,她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很多,四肢紧抱树干一截一截快速向下出溜,距离地面两米远的地方,薄行简叼着烟向她伸展手臂。
长发在风中飘摇着,殷顾笑了笑,纵身而下时,她的身后掉下许多泛黄的落叶,紧接着坠入他的怀抱中。
既然有热闹可看,谁又会在乎那些扔在地上的食品?趁着村民们纷纷拿出手机拍摄的时候,农家乐的员工和货车司机一起,快速的剩余的货物铲起来装在拖拉机上,‘突突突’开走了。
于是人群开始慢慢散去,殷顾眯着眼坐在石墩上数钱,其实不到一万,九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