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不斤斤计较、不做理会,可是如果有人骂她最亲最爱的人,她无论如何也容忍不了,她看不得奶奶受委屈。
林宛气势汹汹站起来,夏莎见状也匆忙站起来:“宛宛,你要干什么?”
陆修阳几人好奇看过来,一时也忘记了打牌。
走向二叔家的方向,林宛:“我去把话说清楚。”
二叔家离奶奶家不远,同在一个院子里,房子相较于奶奶家漆黑的小平房,二叔家的楼房要显得阔气许多。
走进二叔家大厅,大厅没人,大人都聚在餐厅里吃饭,林宛隐约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这老太太偏心眼得厉害,她把她的养老金全部取出来,就是为了给林宛上大学用,我们林幼呢?一分钱都没有,同样是孙女,我叫她拿出一点钱给林幼上大学用,这不过分吧......”
“别说了,你男人都被气走了......”
“反正我把话亮在这里,她对我们不好,等她以后走不动路了,没有行动能力了,我也绝不养她,她爱死哪里去就死哪去,林幼她爸爱养让他自己养去!”
“那老家伙就是拎不清,这林宛能陪她多久?那丫头很快就去念大学了,能留在江河城照顾她的,还不都是我和林幼她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