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劳。
他走过去,随手递了根烟,俯身询问光头:“干这个挣钱吗?你看我能不能也跟你一起送货?”
光头警惕地瞥他一眼,接过烟后对着打火机燃起,“听口音,你是外地人吧?这个活儿不好干,我们老大不随便招人。”
褚澜川嗤了声,指着他的卡车问道:“不就是送货么?又不是黄金,开个开车也不难吧。”
光头的嘴如同撬不开的蚌壳,显然对货物不愿意多谈,临走前提醒了句:“兄弟,你要缺钱附近找个打工的就行,这活儿你干不来。”
越是藏着掖着,越有猫腻,所以褚澜川表现出失望后,内心却像在缺口处撒下阳光,明白事情的进展兴许有眉目了。
他记下车牌,回到宾馆后给冯常舒打电话,意思是协调各方精力,在省城布下关卡,严格审查这批运往内地的货。
及至傍晚,冯常舒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拦下细细审查过,家具拆了部分,并没有藏匿在其中的毒品,问他是不是信息有误。
按照云伽的处事形式,他断然不会让一辆可能装着毒品的卡车被人盯上,自然安排了一批人只送家具,为的就是避免眼线。
这批货里没问题,真正有问题的货源很可能用其他方式运至内地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