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视线对视后又乐得自在地笑起来。
“像我······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问的理所应当,手腕还箍了个橡皮筋,那是云昭给他用来扎辫子练手的,现在框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腕,倒让她生出一种褚澜川被自己霸占的想法。
她想了想,避开面前人胶着的视线,微微哼道:“勉勉强强算是好事。”
“勉勉强强?”听他的语气就能感觉的到他对这四个字有多不满意。
褚澜川眉间轻蹙,眼神仍漆黑明亮。
云昭也横他一眼,非常有底气地直言不讳:“桃酥可是女孩子诶,天天打架是好事么?”
“那你觉得像谁比较好?嗯?”他故意吊着语气,伸手把人揽到怀里,就着这样的姿势开始给云昭扎辫子。
活了二十几年,她从来都是自己扎头发,第一次被抱着做这么温情的事情,云昭不得不承认居然生出一种变成小孩的错觉来。
他做任何事情胜在观察力强,三下两下就能上手,梳子朝两侧一分,很快,她就变成了双马尾造型。
云昭脸一热,知道自己这是被褚澜川当扎辫子的“实验品”了,只能嗔道:“褚澜川,我可不是你女儿。”
“我不是爹系老公么?”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