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身着警服过去了。
她意识还不清明,双手攥拳,睡的很没有安全感。
他找学校了解了下情况,又跟总教官有过几面之缘,暂且给云昭申请了军训期间的病假。
再有意识,云昭发觉浑身软趴趴的,不过没有军训时候晒着的晕乎乎了。
褚澜川不知道守了她多久,男人轮廓清朗,灯光下看很清透。
他每次穿警服,总有种自己的“味道”,威严里带着少年时期的肆意张扬,明明最顶上一颗扣子是扣着的,可越束缚越欲。
见云昭愣愣地看着自己,他失笑了两声,把攥紧的手摊开。
手心里有几颗糖,什么味儿的都有,一旁的矮桌上放着他专程买的几盒巧克力。
“吃点糖缓缓。”他嗓音沉稳有力,但不同于跟下属布置任务,夹杂着私人感情的关怀很是柔情似水。
他指节长且瘦,与一般人白皙的手心不同,那上面是肉眼可见的伤痕,好几道残留在虎口。
云昭心不在焉地拿了一颗含在嘴里,拧了下衣角。
“哥哥,我没事了······”她眼珠偏粽,透的跟琥珀似的。
云昭从病床上下来,军训用的裤子实在太过宽大,她挽了下迷彩裤的裤脚才穿上帆